全球顶级戏剧舞美设计这些创意简直太酷了!

  观众走进剧院看戏剧,在欧美等国家是经久不衰的娱乐方式。它蕴含着舞台表演艺术与剧院的双重感染力,实现了各色表演在呈现方式与传播方式上的双重革新。

  借由现代数字技术的手段,戏剧这株400年艺术之树,突破了传统剧院演出的时空局限,慢慢的变多的新型舞台效果呈现在观众眼前:奇幻的演出装置、炫目的灯效、上天入地的设计创意,大胆而具有革命性的舞台创作不断涌现。

  著名导演阿莱塔·柯林斯(Aletta Collins)执导和编舞这一作品,是根据拉莫创作的第一部歌剧——《希波吕特与阿里西》(Hippolyte et Aricie)改编。埃利亚松负责设计舞台布景、服装和灯光,于2018年11月25日在柏林国家体育场首演。

  埃利亚松以雕塑和大型装置艺术而闻名,擅长通过光、水和气温等材料来拓宽观众的审美体验。除了装置艺术外,埃利亚松还创造过大量公共艺术项目,被视为将地景艺术从室外搬入博物馆内的艺术家。

  在当代剧场舞美设计方面,埃利亚松也有着独特且生动的实践。他认为,艺术是将思想诉诸行动的关键手段。埃利亚松的创作涵盖雕塑、绘画、摄影、电影和装置,其丰富多样的作品在世界各地得到普遍展示。

  在《希波吕特和阿里西》的创作中,奥拉维尔·埃利亚松和导演阿莱塔·柯林斯提出了一个全面的舞美概念,他们重新思考了时间、空间、光线、服装和动作之间的界限。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将他对诸如水、雾、光和反射等自然现象的广泛探索与歌剧情节联系起来,以舞台美术契合情节发展,创造出诸如黛安娜的森林、冥王星的地下世界或海王星海等独特的空间。

  舞台上的光是灵动的,是舞台设计的核心。甚至歌手、舞者和唱诗班成为“光的工具”,服装、动作与极致美的空间进行互动,观众便陶醉在美的享受里。

  德国作曲家韦伯的歌剧《魔弹射手Der Freischütz》,也叫“自由射手”,开始创作于1819年,1821年在柏林皇家歌剧院首演成功,直至今日,它仍是在歌剧舞台上最受喜爱的剧目之一。

  《Der Freischütz》是浪漫派歌剧的典范,韦伯花费了三年的时间来完成这部综合性质的歌剧,他对当时通常的管弦乐配置作了部分改动来配合歌剧的需要,在台词与舞台造型方面也进行了精心打磨。

  韦伯在这部歌剧中运用的音乐独具特色,用圆号代表猎人,单簧管则代表黑猎人,而给予森林、狼谷的音乐充足表现了民族色彩。歌剧取材于德国文学家约翰·奥古斯特·阿贝尔编著的《德国鬼故事集》,脚本作者是约翰·菲德利希·金德,剧中黑猎人卡斯帕这一角色,是浪漫主义时期所推崇的黑色英雄的典型。

  其中一个场景是著名的沃尔夫峡谷,这个超自然现象的设计,被形容为“在乐谱中能够找到的最有表现力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呈现”。茂密的松树丛实体道具和视觉投影分布在舞台两侧,道具、影像与空间的结合使舞台在视觉更具纵深感,给人带来身处原始森林般的感觉。

  通过数字技术对舞台进行投影,拓宽了整个舞台视角,舞台视觉上看起来是无限的。舞台上呈现了一个礼堂,为增强现场真实感,场景布置里面有发霉的红色座椅、巨大的天鹅绒窗帘和水晶吊灯,上面出现了隐士的deus ex machina角色。

  无处不在的黑色三角钢琴,隐喻着浪漫主义时期所推崇的黑色英雄猎人卡斯帕的经典形象。在Wolf Glen 序列的高潮时,它爆发成火焰,真正成为锻造整个作品的熔炉。

  来自伊朗的女艺术家斯瑞•娜莎特 Shirin Neshat 2017年在萨尔茨堡艺术节期间跨界指导完成了歌剧作品《Aida》。阿依达(Aida)是一个以埃及法老时代为背景的古老传奇故事,讲述了忠诚与背叛,爱情与战争的永恒主题。

  1987年后,专门根据演出空间环境而制作的大型景观歌剧《Aida》在希腊雅典首次演出。此后,这一世界上顶级规模的歌剧相继在澳大利亚悉尼、德国慕尼黑、瑞士苏黎世、意大利的维罗纳、加拿大蒙特利尔、埃及金字塔和中国上海等地以露天歌剧的形式数次上演,均引起强烈轰动。在世界歌剧舞台上常演不衰,是举世公认的十大经典歌剧之一。

  景观歌剧的特征是在以音乐为主体的基础上,融合了歌唱、大型布景、电子灯光效果、其他辅助音效、现场地形利用等多门类演出技术的艺术形式。场地规模宏大,灯光调度复杂,道具布制作逼真精良,是一种新兴的艺术形式。

  在斯瑞•娜莎特看来,歌剧《Aida》的舞台是一件整体化的雕塑。主创利用两个镜像元素提供的可能性和视角变化,让作品在不同的阶段呈现截然不同的视觉效果。使用两个镜像的一半,可以生成非常不同的空间配置。放置在旋转舞台上,这种构建的空间配置可以动态移动,以此来实现额外的视角变化。

  Aida 舞台的元素选取是长期研究的结果。最初使用石头和混泥土布景,但发现在视觉上削弱了立方体抽象建筑的力量,经过多次实验后选择使用巨大的聚苯乙烯制作墙壁,线条方向从墙到阶梯的变化都经过特殊处理,逐步加强了阶梯形状的三维效果。

  为了加深场景的氛围感,在建筑中添加新元素就显得十分重要。斯瑞•娜莎特 Shirin Neshat从排列成钟乳石的现代玻璃管中,创造了一个悬挂在舞台中间的枝形吊灯组件。吊灯发出的琥珀色光给寺庙添加了庄严又诡异的视觉效果。

  相信大家对Sila Sveta团队并不陌生,作为国际顶尖的概念设计与交互媒体公司之一,近几年 SilaSveta 在全球很多活动里都创造出了诸多有代表性且身临其境的数字作品。

  其中SilaSveta 为美国达人秀电视节目设计的Pygmalion 多媒体表演3D舞蹈体验,令人印象非常深刻,该布景完全由全新的ShowTex PepperScrim 创建。

  在舞台上,四块4.5 x 5 米的全息投影纱幕在舞者Arielle Libertore 和Derek Tabada 周围形成了一个透明的盒子。表演者使用3D视频映射与投影的视觉效果互动,与悬停在舞台上的巨大全息图合二为一。

  由于 PepperScrim 高度透明,观众可以透过纱幕直接看到并目睹独特的舞蹈表演,舞者周围充满了虚拟物体,就好像它们是真实的一样。

  舞者在透明的纱幕立方体内表演,而墙壁上的内容则营造出表演者完全沉浸在数字世界中的效果。带有镜面透视和定向光的投影仪装置,透明立方体和投影内容明亮清晰,使表演者从外面清晰可见。

  传奇戏剧家罗伯特·威尔逊1941年生于美国,年轻时进修的专业是图像设计和建筑,他本人曾有语言障碍,后来戏剧教员的帮助下,通过戏剧操练恢复了正常,这一段离奇的经历,再加之而后一系列相关的戏剧实验,给未来前卫戏剧打开了第一扇窗。

  《EDDA》是罗伯特威尔逊创作的一部经典戏剧,舞美、灯光设计都由其一人独揽。他的每一部戏剧都作品都标新立异,更像是一种视觉艺术。加上《EDDA》本身所带有的神秘古老传说,罗伯特威尔逊利用科幻感和未来感的视觉效果来讲述整一个故事,更加深了观众对他作品的神秘感官印象。

  威尔逊几乎不对自己的作品进行阐述和解释。事实上,他的很多构思仅仅出于一时的灵感,并没有刻意要表达什么具体思想。他的视觉形象的组合也多为拼贴,具有随机性。

  这样一来,对于威尔逊的作品,观众除了享受作品形式上呈现的美感外,尽可以依据各自的不同经历和试听反应来对作品内容做理解、诠释。没有中心思想和标准答案,创造性地参与和解读演出。

  在威尔逊的舞台上,所有的元素,包括空间、灯光、演员、声音、文本、服装、道具等,都是同等重要的。“我们现在所说的故事,都是莎士比亚说过的,也是我们在肥皂剧里看过的,然后百老汇还在反复说着同样的故事。所以我感兴趣的是,在没有文字的协助下,剧场能够最终靠视觉让加密的片段和隐藏的细节变得一目了然。”

  对于 Calixto Bieito 来说,Lincoronazione di Poppea的情节具备一部优秀莎士比亚戏剧的所有要素:性与犯罪、政治与诗歌。说到莎士比亚, 脑海里会浮现出他经常被引用的一句话“世界是一个舞台,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只是演员”。

  丽贝卡·林斯特 (Rebecca Ringst) 打造的椭圆形走秀是一个虚荣和自恋的平台,它是对当今世界的隐喻。“这是关于我们如何日复一日地在 Facebook 和 Instagram 等社交网站上展示自己,”Bieito 说,“不断发布自己的照,毫不犹豫地在 Twitter 上表达我们的观点,无论它们对他人有多么极端或有害。在我看来,今天很多人都是真正的暴露狂。”

  Bieito 和 Ringst 的想法是让 Poppea 在椭圆形T台上围绕管弦乐队表演,这是一个从不同角度多维观察人物和现实的舞台。舞台布局还拉近了与观众的距离,以及歌手和管弦乐队之间的亲密感,营造出一种将歌剧和室内音乐特征结合在内的亲密氛围。

  布景配置隐含了一些技术问题,因为从上层画廊的所有座位都无法看到苏黎世歌剧院的舞台内场,因此该团队在舞台上创建了一个看台,以容纳额外的观众座位。音乐家、歌手和观众的互动通过在椭圆周围显示的现场视频得到加强。

  现场摄像机不断拍摄人物。“这就像自愿的 24 小时监控,”Bieito 说。“而且角色喜欢一直在屏幕上看到自己。这是永久的自我表达。” Bieito 强调说,这不是一个新现象。1990 年代,当他在波哥大的一个电影节工作时,电影节导演日夜被一台摄像机跟踪,舞台上的任何时刻都值得被记录。

  这部作品的舞美设计师Emanuele Sinisi(伊曼纽尔·西尼西亚),他是意大利著名的建筑师和舞台设计师,舞台设计风格擅长运用数字艺术、交互设计和多媒体的研究。

  在舞台的构思中,导演Rafeal R.Villalobos(拉斐尔 R.维拉洛博斯)谈到了社会、宗教、权力、托斯卡和信仰三位一体的动态关系,艺术家们认识到“对上帝的恐惧”源自天主教教义,经常被用作政治目的的道德敲诈工具。面对这一点,托斯卡的形象似乎幻灭了,但同时又是一个不断追求真正信仰的人物。

  舞美设计师Emanuele Sinisi(伊曼纽尔·西尼西亚)从早期的设计阶段,他就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就是使用一种雕塑和建筑的结合,这种艺术风格在他过去的时间里就已经在他身上沉淀下来,从布拉曼特和贝尼,到古典建筑和意大利理性主义。他设想舞台布局的目的是恢复其绝对价值的内在纪念碑式的舞台建筑。

  Emanuele Sinisi(伊曼纽尔·西尼西亚)选择了一个中央布局的方案,是各种时代风格的压缩和综合。圆形和拱门如此的反复,并嵌入罗马历史;第二幕,Santiago Ydáñez(圣地亚哥·伊德)的作品封住了墙壁上的四个开口,让人想起了强大的祭坛。

  该平面图由两个相邻环空组成,每个环空上有两堵墙。总的来说,四个墙允许在可调节的速度下顺时针和逆时针移动,提供各种配置和演员与结构的交互选项。在中心,旋转舞台的一部分携带道具和演员。

  整体设计突出了拱形结构固有的实体和空隙的交替。Emanuele Sinisi(伊曼纽尔·西尼西亚)想把它带到极致,剥去最里面弯曲的墙壁,只留下铁迹,与最外面的墙壁形成强烈的对比。这些似乎保留着质量和力量,但一旦他们向观众方向挪动和前进,人们就意识到它们是空的和不稳定的,隐藏着腐败和邪恶。这对设计师来说是对福音记忆的道德和教义完整性的视觉翻译。

  设计中的主导白色也代表了永恒的城市,罗马建筑师喜欢的石头与环绕着它的戏剧黑匣子形成鲜明对比,受到旋转建筑的离心力的影响好似”吸吮“舞台上的一切。

  为了寻求更戏剧化的分层,拉斐尔 R.维拉洛博斯在故事之外引入了一个人物:皮尔·保罗·帕索里尼。帕索里尼与罗马的关系非常原始。我们熟悉的帕索里尼的电影包括《索多玛120天》成为创意团队的概念和视觉参考。

  这部影片让他们反思了权力和虐待狂之间非常脆弱的界限,并利用一切机会描绘了一个真正模棱两可、令人不安的斯卡皮亚。从视觉的角度来看,这一部优秀的电影具有令人信服的美和平衡。只有这种审美的严谨,才能让创作团队展现这样一个粗犷荒诞的故事。

  这部电影是由赤身裸体的孩子们带着白色百合花走进来的,桌子被放在一个大房间的中间,故事在这个大房间里进行叙述,斯卡皮亚也会在这里用餐。制作团队LaMonnaie工作室的木匠和雕塑家们的巨大才华,复制出电影场景中桌子的精确复制品。

  除了对于帕索里尼《索多玛120天》的视觉借鉴之外,西班牙视觉艺术家Santiago Ydáñez(圣地亚哥·伊德)的绘画也出现在了舞台上。

  “在他的绘画中,肉体、殉道、宗教和信仰的对待方式是独特的,往往有明确的意志来记录实际事实,但始终以审美严谨的态度,在题材的选择和构图上,都以不可思议的笔触能量来刻画-----这简直是《托斯卡》的完美配料。”

  Santiago Ydáñez(圣地亚哥·伊德)的这幅《卡拉瓦吉奥》也是对女权主义绘画《朱迪思杀死霍洛弗涅斯》的重新诠释,这幅作品在第二幕结束时掉落的大棉布窗帘上再现,具有悲剧的“歌舞伎”效应(歌舞伎是日本所独有的一种戏剧,也是日本传统艺能之一)。